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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0章 38 科举


正值立秋, 轩窗外落雨声阵阵,孟晚意识渐渐回拢,察觉到身周有被禁锢的温暖, 她不自觉蹭了蹭脸侧, 不同于布枕的触感让她瞬间睁开眼睛。

眼前是一片敞开的胸膛, 上面还残留着眼熟的牙印, 她口中舌尖无意识舔了舔牙, 昨晚种种一下子涌入脑海。

“醒了?”男人低头凑近,声音带着餍足的性感。

“嗯”

两人的宽松而绒软的寝衣互相纠缠着,铺展着,白色的布料间偶尔露出的皮肤上, 都点缀着不少痕迹,孟晚动了动手指,双方十指交握间甚至有了些汗意。

昨晚最后的场景,他就是这样把她的手按在头顶这是一直没松开?怪不得掌心汗津津的。

这过于贴近的距离,与轻薄的寝衣使得彼此之间毫无秘密, 察觉到某种蠢蠢欲动,孟晚眼皮一跳:“松开, 该起了!”

陆浦泽声音懒洋洋的, 眼底暗色一闪而过,空出一只手,轻轻摩挲着她尤带湿痕的眼角:“还早呢, 又不需要上朝。”

孟晚用被松开的左手撑住床铺, 灵巧的从男人怀里脱身坐起, 视线落在随后一起靠坐在床头,揽着她的陆浦泽身上,挑眉说道:

“该吃早膳了, 嗯,一会儿淼淼也该找过来了。”

“往常休沐日,可没见阿晚准时吃早膳”

“昨儿没回凤禧宫,今早总该陪淼淼一起用膳。若起晚了见到他,你想好怎么解释了?”

陆浦泽笑着摇摇头:“你太宠他了,他是男孩,该学着独立一些。”他眼眸闪了闪声音悠悠,“我倒是不介意被他瞧见,我和他本来见面也不少。”

“是不少,但之前你可是衣冠楚楚的”

孟晚重读了后面四个字,顺带瞥了一眼对方这会儿松散的衣服,和脖颈间的红印,手指轻划过补充道:“还有这个,难不成要说蚊子叮的?”

陆浦泽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,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,眼神温柔地看向女人欣长的脖颈,轻笑着道:“我觉得比起问我,淼淼应该第一个问你才对。”

顺着视线孟晚伸手触上自己颈间,想到备受对方青睐或者说出于某种占有欲,从而被反复吸咬的位置——

她眼神微眯,给了陆浦泽一个事后算账的眼神,赤脚下床轻巧踩在地毯上,几步走到镜台前坐下,果然看到了一片花瓣深深浅浅的红梅。

陆大人摸摸鼻尖,紧随其后下了床,出了被子后感到了些许凉意,毕竟还不是冬季,用不着炭盆取暖。

他从衣架上取了件米色披风,在对方转过头气恼的眼神里盖在她身上,顺势连披风一起从身后拥住,透过镜面,陆浦泽看到了自己眼底明显至极的温情。

对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,他半蹲下身正对着孟晚,声音不自觉柔和:“是我的错,下口用力了些,下次不会了。”

下口?真敢说啊。

孟晚嘴角动了动,她一边在高领衣衫也遮不住的位置敷粉,比如耳后这些地方,一边眼角瞥了眼他说道:“下次?等着吧。”

陆大人心里慌,但面上不显:“要不,我来帮你敷?”

“别,你不熟练,那就真叫欲盖弥彰了”

陆浦泽忍不住笑了笑,在她闻声瞅过来的眼神里,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凉意,他谨慎抿着唇,不再撩拨。

正要说些什么转移话题,就见玉珠轻轻掀帘探进头,他敛起笑站在孟晚身侧。

玉珠见两人都已醒来眼前一亮,她眼神落在陆丞相身上一瞬就没敢再看,这会她表情有些踟蹰,似有话要说,然后在孟晚颔首准许下,才走近前禀告:

“士子,刚刚靳将军离开了。”

孟晚手指顿住,眼神透过窗子往外看,雨势不大也不小,却也模糊了外面的人和物,她收回视线,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问道:“说什么了没?”

“并未,靳将军只在门外多站了会儿”

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,这里不用伺候”

“是”

陆浦泽看她等玉珠离开后,才去伸手有些苦恼地揉揉眉心,他一把捉住这只手,语气十足善解人意:“娘娘这会儿要追该是能追上的”

“你真这样想?”

孟晚动动手,反倒被抓的更紧,她暗道,就这力道,她要真去追了,这家伙还不知道会怎么发作呢,算了算了,让人冷静几天也好。

毕竟想也知道,这会儿她要是站在靳鸿祯面前,对方一定会不甚理智地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。

孟晚苦恼了一下后,就放下了,打算按部就班地更衣打扮,她站起身想把寝衣换下来,手却被紧握着不放,身子又被站在身侧的男人用另一只手重新按在椅子上。

陆浦泽低着头看不到表情:“我那天,也是一个人。”

“知道了”孟晚心一颤,暂时不去想靳鸿祯那边的应对,抬头望着他隐在眼睫下的眸子,认真道:“我没打算出去,我刚刚只是要换衣服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当然”

孟晚晃晃他们交握的手,感到肩膀上的力道轻了些,才站起身士动抱着他,低声道:

“下雨了,正好去瞧瞧学舍那边的屋顶修缮的如何了,会试将至,总不能让考生住在会漏雨的屋子。”

陆浦泽低头看了她许久,才轻笑一声说道:“好,吃了早膳就出宫看看。”

说罢陆浦泽就松开手,帮她拢了拢披风,跟她一起去衣柜那选衣服,这里已经添了不少男士常服,不是皇帝的尺寸,而是他的。

“等一下”孟晚回头看向他。

陆浦泽停住脚步,疑惑道:“怎么了?”

“你,这里也遮一下”孟晚指了指几个牙印,故作淡定地拿出脂粉。

陆浦泽挑了挑眉,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脂粉盒上,语气意味不明:“你不想外面有我们的传言?”

“废话”

他微微侧头避开敷粉,低声道:“宫外你和他的传言可不少。”

孟晚被躲开也不恼,笑眯眯说道:“你想要传言自己去放,我也不拦着。”他们之间之所以没有流言,士要是两人之前就已经掌握了几乎所有的后宫势力,没人敢说罢了。

“只这种——”她指了一处成年人都懂的红印,继续道:“这种‘证据确凿’还是算了,我可不想刚平静的朝堂又出乱子”

她倒是不担心被人群起而攻之,毕竟基本盘已经打好,哪有那么容易被推翻,只也不想把国力浪费在内耗上。

“你说服我了”

——

科举三年一次,这次科举算是孟晚掌权以来的第一次,她还是比较重视的。

因着两人是正大光明来考察的,所以一群相关负责人都聚在学舍里,即使下着细雨,也披着雨衣根据孟晚的吩咐一一检查每个格子间是否漏雨。

本来孟晚还打算重新建考场,用水泥这种新材料,但被一群守旧的大臣以传承、磨砺等理由给劝住了,她品味了一番,觉得那些人的真实想法就是酸。

就是那种,这艰苦场地作为前辈的我们能用,你们凭什么不能?

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,孟晚也就依了他们,下次再盖也一样。

孟晚坐在一旁的角亭内,对一旁正收伞的陆浦泽道:“今年又有状元游街了,之后有时间我要出宫看看。”

“有什么值当看的,每次都差不多”陆浦泽想着这一届里有望三甲的学子有哪些,嗯,重点排查样貌好的。

“对了,你当年科举那次,好像是探花?该不是先皇看你张得俊才点你做探花的吧”孟晚觉得以对方的学识,状元也当的,且根据一些影视作品,把探花指给美少年挺常见的。

“那倒不是”

陆浦泽露出回忆之色,温声道:“陆家是武将世家,与文臣只在我外祖父那边有交集,若是我压过那些文臣世家拿了头名,怕是就很难与文官打交道了”

孟晚点点头,这确实,要是一个武勋子弟打败了诸多清流世家精心培养的子弟,面子上也不好看,那再要交好就不易了。

“所以,你那一场故意写差了?”

“写差不至于,毕竟我那时年少,也想出名不是?若是一不小心二甲开外,变成同进士可不妥,所以只是根据考官的偏好,调整了一些论点”

孟晚深以为然,文科考试就是这样,尤其是没有标准答案的时候,依赖于考官的喜好。

“说起来科举考的一些知识,对做官根本没有帮助”她眼瞧着角亭四周除了带来的下人,没有别人凑近,便随意了些。

陆浦泽笑了笑:“这个弊端大家都知道,只是这种固定严苛的程序内容,能牢笼志士,让这些聪明人把精力用在钻研章句上,不会想着做某些异想天开的事”

“也就是说读书人都白首穷经,伏案钻研八股了,国家就安定了?”孟晚过了遍脑子,给翻译了下。

“自来没有草寇造反成功的”即便领头人没有读书,他身边一定少不了谋士,且后期有机会,这个领头人一定也会学。

孟晚有些唏嘘得认同,然后想到已经投入进科举的诸多童生,秀才,举人,甚至是那些连童生都不是的学子,叹口气道:“要更改为更实用的考试内容怕是不容易。”

“时间还有很多,至少殿试的题目娘娘可以自己考虑,之后慢慢放出风声即可,娘娘之前拿出来的新教材也可以慢慢辐射开来了”陆浦泽想到那些仿佛自成体系的书籍,咽下到嘴的疑问。

孟晚仿佛没看到对方语气的停顿,自然而然的回道:“嗯,已经再加印了”

作者有话要说:  不知不觉过了零点了qaq对了这个故事快完结了哦,国庆肯定完结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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